盛怀之深邃的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的意味,声音轻缓:“江姑娘这是在问我?此事我又如何知道。”
江知渺看他明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还在努力向别人展示出清风朗月,不太想回答。
盛怀之并没有等待她的回应,而是继续道:“江姑娘应该问的是天道,它什么都知道。”
听到这话,江知渺无言以对。
她默默撇了撇嘴,偷偷嘀咕,“它要是什么都知道,还需要我?”
还不是将重担都扔给她,还要她帮它们查不明支线。
现在它沉睡了,她这边主线、支线都几乎进度为0,还要每天接受盛怀之语言的胁迫。
想起盛怀之,他的每一句都萦绕在江知渺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出可怕的话,若是利刃便算了,偏偏他是软刀子。
让人害怕,又不给个干脆利落,简直没有人性。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