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话,便是盛怀之晕死过去的第一日,拽着陆砚珩的袖口哭诉道:“都怪我,全都怪我。”
“若是我不拉师弟去,便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全都怪我”
陆砚珩将林清鱼搂入怀中,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温声道:“是我这个做师兄的没做好,没保护好你们。”
“导致怀之受伤的是那蛇妖,清鱼不必太自责。”
话是如此说,但自那日之后,林清鱼变得越发清冷,陆砚珩也越来越成熟稳重。
他们都不提起那件事,可他们都在一直被那件事影响着。
自冬月一直到来年开春,盛怀之一直在养病,对任何人都避而不见。
此后的日子里,陆砚珩和林清鱼渐渐可以独当一面。
他们也发现,盛怀之的身体也越发的羸弱。
“我们外出寻医吧。”陆砚珩提议道。
这些年虽看过许多大夫,但都束手无策,陆砚珩觉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出门寻医问药是上策。
林清鱼对此事极为赞同。
再问到盛怀之这,他沉思良久。
他本以为龙丹会在林府,可近些年他也暗中查过许久龙丹的下落,林府以及这周边都没有。
也许是被藏在别处了。
外出寻,确实是一个好主意。
他以手虚掩着唇,清咳几声:“咳咳,一切听师兄师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