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主族？”
李二首先是一愣。
虽然他早知道像这种跟城主大人相关的事情瞒不住人，但却没有想到，就连身处天福巷中的夜老头都能够知晓。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李二有些脸色难看的望着夜老头。
夜老头一见，连忙解释道：“放心，我是特意打听到的，不过这其实在雾城也算不上什么秘密，最少获得蚌女族作为眷族的是谁，该知道的都能够知道，我不过是听到有个雾城七中的学生获得了蚌女族，所以特意确定了一下。”
夜老头虽然这般说，但李二依然还是能够从话语中听出自己获得蚌女族作为眷族之事，要雾城基本是想要知道的都能够知道。
不然夜老头这么一个在黑街中谋生的资深半神又怎么能够知道。
这点李二倒不是看轻了夜老头这么一个资深半神。
而是像夜老头这样的几乎无望成为真神的资深的半神，在雾城，甚至是整个主世界几乎都是这样一个社会地位。
别说是夜老头这样无根无基的资深半神，就是那些出自真神世界的资深半神，一旦到了夜老头这般程度，也几乎只能离开家族，因为家族根本不会为其浪费任何的资源。
甚至有可能夜老头也是出自某个真神世家也不一定。
主世界就是如此的残酷。
李二倒是没有拒绝夜老头的提议。
想了想，直接道：“什么价能到手？”
李二对于祖神殿神卡的出处其实并不是很在意。
因为对于如今的新神体系来说，神殿的作用其实已经是极尽弱化。
只要能够成为真神，拥有神国，神殿的作用几乎就已经只剩下供祭司生活。
甚至就连信仰信标，大部份的主世界神灵都会将之放在神殿之外，而不是安置在神殿之中。
因为几乎混沌空间中的所有神灵之间的神战，目标都会定为敌对方的神殿。
而将信仰信标放置在神殿之处恰好可以规避掉这一点。
而这丝毫影响不到主世界的真神。
夜老头一听李二这话就知道李二并不关心自己为其选择的祖神殿神卡的出处。
想了想，夜老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贵，一百点雾城七中学分就足够了。”
李二一听，想也没想，直接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