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头的雾水。
他不知道不了解很正常，但这个空实在是让他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是何意，该何解。
“是的，吾族的这个空天赋的作用很简单，就是可以抹去所有人的记忆，让人完全无法记住吾族，想起吾族。”
李二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之前诡异的不记得小鸟人的存在。
甚至连自己已经拥有了第四眷族都完全不再记得。
“所有人都记不得你们部族吗？”
李二一边深思着一边再次问道。
因为哪怕是他都非常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小鸟人迟疑了一下才道：“血脉传承中有些特殊种族，特殊存在，特殊神权可以记住吾族，也可以发现吾族，只不过具体是哪些种族，哪些存在，哪些神权血脉传承中并没有指明。”
这时，一旁的小维拉忽然开口道：“我知道，老祖宗说过智慧神权可以记住他们，命运神权可以发现他们，特别是命运神权，老祖宗说一定不能让命运之神发现他们的存在。”
“为什么？”李二不由追问。
没想到小维拉直接就摇了摇头。
“小维拉也不知道，老祖宗当时是这么跟小维拉说的，小维拉当时要记好多好多，小维拉也没有多问。”
李二不由望向了小鸟人，小鸟人没有任何表情的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就在这时，鬼鲸魂坛忽然在一处色彩极其古怪的雾团前停了下来。
接着，海底深渊空间内响起了一声如同从万古岁月中涌出的鲸鸣。
听到这声鲸鸣，小维拉立即开口道：“主人，小鲸鲸说到万相大世界了，你要直接进去吗？”
李二望着鬼鲸魂坛前方的那团不算大的古怪雾团，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不由好奇的问道：“你听得懂鬼鲸魂坛的意思？”
小维拉直接就点了点头。
“懂一点点啦，不过小鲸鲸还太小，很多时间小维拉也听不出他想说什么。”
“他小？”李二一时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但李二也不由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他小？他难道不是雾海神王鬼鲸船城的鲸魂吗？”
听到这个问题，没想到小维拉立即就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小鲸鲸跟小维拉一样都是刚刚出生，怎么可能是鬼鲸船城的鲸魂，而且小鲸鲸明明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