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的手掌青筋毕露,表明耐心并不平静。
“安南里维斯。”
终于,一道身影从门里走出。
看着像是晒黑的农夫的副审判长,安南伸出双手:“抓我。”
副审判长漠然注视安南,因那番放肆言论而滋生恶意:“你以为我们真的不敢杀你吗?”
安南的回复是举起伸出的双手,袖子滑落,露出手腕的黄金颅骨之镯:“抓我。”
“甘地”审判长唤来年轻教士,直视安南,冰冷吐道:“请安南里维斯离开。”
没错,他真不敢。
礼仪部碰都不敢碰,就算是审判庭也只是强硬的将安南控制起来,送出去。
“你把我送走也没用,我还会一遍一遍过来堵门,直到见到阿尔别克他们,直到黑色守望被释放!”
被塞进马车,安南死死盯着台阶尽头的审判长,直到窗户被教士强行挡住。
没有了外人,安南收起故意做出的执拗,有些头疼的揉动眉心。
审判庭油盐不进,除了强闯,似乎没有其他办法了不,他不信审判庭能在帝国只手遮天。
马车颠簸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停下的迹象,安南不住朝外面喊道:“喂,你们审判庭要把我送哪?”
没有回应,他便自言自语般道:“麻烦送到自由街就行了,谢谢。”
靠回车厢,安南思索自己手中还有的几张牌:
首先是老祖宗,她把黄金颅骨之镯给自己,代表站在自己这边,必要关头不是不能请出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