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杯水和几块冷硬的面包,面对安南的视线,金凯利男爵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这里只是我的投影,没准备食物。”
“懂了,你副职是艺术家,主职是绑架犯。”
“什么意思?”
安南没解释,拿着面包和水走到少女身边,递给她,让她慢点吃,边问道:“你饿了几天?”
“三天”
“他们和你一样?”
“不知道”少女小口咬着面包,似乎并不是很饿,倒是双腿并的很紧,小声说,“很多我来之前就在,也有很多是后被抓来的。”
“委屈你了。”安南叹息。
“请问你能”少女欲言又止,没敢把话说出来。
“再忍一会儿。”
安南揉了揉少女脑袋,站起来,回到金凯利男爵身边。
“意思就是你找来这么一帮贵族做提线木偶,不让他们休息,不给他们喝水,吃东西,排泄,满肚子屎尿屁地在宴会厅里旋转跳跃”
“我为刚才的误解抱歉,你这个作品不该叫永恒的宴会,而是‘舞动的屎囊’。”
安南的讽刺让少女忍不住埋头。
金凯利男爵习惯性反驳:“只是贵族而已,想抓多少就抓多少。”
“你听说过机魂吗?”安南反问。
“什么是机魂?”
“就是纺纱厂女工在工作期间,会避免在纺纱机旁说些诸如‘什么破机器’,‘我要换一台’之类的话,不然纺纱机就有可能在说完不久突然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