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这是怎么回事?”他们问被仆从拖走,留下一道血痕的死者。
安南悄悄背起手,把异世界树杈藏在身后:“他伤得太重了,你们没看到他腹部的伤口吗?送来的太晚,即便是我也救不回来。”
色欲熏心的两人不疑有他,毕竟伤口货真价实,还在汩汩往外流淌发灰的血液,一看就是中毒了!
“牧师,佩利怎么样?”
两个人明明恨不得立刻就钻进病房,但还是装作关心朋友的模样。
“他有点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大概是休息整个余生。
二人对视一眼,眼中羡慕几乎随着某种物质溢出来。
“没关系,不用羡慕,你们很快就能和佩利享受一样的待遇了。”
塔镇地底的混乱教派秘密据点不算小,但也只是一两个庄园的面积,外加数百教徒,很难有什么秘密。
随着安南在那边不断刷新自己来到艾伦大陆的杀敌数,关于魅魔牧师不对劲的地方也散播开来。
毕竟进去的一个都没出来,仆从又一副严重精神衰弱的模样,抓来一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仆从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魅魔牧师跟着病人进去,再出来病人就死了而混乱教徒听在耳中,无疑就是魅魔把他们干死了。
“那么多人那个魅魔用了一天就?他是真饿了”
正如安南预计的那样,根本没有人来为死者说话,大家都以调侃居多——死在魅魔床上的话题显然冲淡了“有人死”的严肃性。
甚至还有混乱教徒慕名而来,想试一试男魅魔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比如一个也叫“黑寡妇”的女人。
“亲爱的,希望你别怪我来得太晚。”脸颊浮现些岁月痕迹的成熟女人沙哑地道。
“没关系,不过我还没试过女人”安南为难地说。
“试一试,说不定你就迷恋上了呢?”女人吐出香气,目光灼热地扫过安南的恶魔角、眼瞳、腹部,再到蹄子。
“那你做的坏事多吗?”
黑寡妇只以为魅魔问这个是为了情趣,配合着说:“我杀害了我的六任丈夫,因为他们都太没用了,你想成为第七任吗?”
跟眼前的黑寡妇比,自由城那个只是玩玩小男孩的黑寡妇更应该叫神父。
“那先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安南放心了,“躺上去吧。”
黑寡妇躺在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