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九姑娘也接话道:“船上人不是没逃出来,而是被外邪所迷,血祭了铁犀。
这铁犀如今染了红,算不得镇河灵物了,可以说是凶物邪物,必然还会伤人!”
五爷听完铁犀还会伤人的事,并没有意外,而是说:“铁犀被我派人运回来,就放在城北码头大货仓里。
两天前的夜里,大货仓里存放的货堆倒塌,死伤了三个工人。一片混乱过后,那铁犀不见踪迹了。”
“列位,铁犀我过了码头上的大船秤,足足有十万六千斤。什么东西能无声无息的偷走这么沉的物件,不留一丝痕迹?”
五爷顿了顿,声音有些含糊,好像他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离谱:“难道,这铁犀还能活过来,自己迈步走了不成?!”
他转向崔九阳,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不知崔先生所画的,能否给大家讲讲。”
崔九阳清了清嗓,站起身来:“列位高友果然神通广大,这铁犀的跟脚来由,被各位讲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将自己那张画先递给九姑娘:“各位,请相互传着看看。”
场中所有人看完,每个人脸上都变颜变色。
崔九阳的画实在是太过于不可思议!
那是一张线条粗糙的铁犀图,只能说隐约有个轮廓能看出来是个大铁犀。
而让五爷冷汗直冒,大家都大惊失色的原因是——那画上显示,这铁犀巨腹是中空的!
而中间那空洞中盘着一条四爪无角,正在沉睡中吞吐云雾的恶蛟!
这恶蛟盘成几圈,一颗头似龙非龙似蛇非蛇,枕在自己身上,从头到尾鳞片如刀。
崔九阳这画的线条粗糙,可仍能看出这蛟口中獠牙龇出,毒涎绵延,只凭这一幅画便能断定此蛟必定凶恶非常,不是什么人都能撩拨一二。
虽然在场众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手段,平常在这济宁城也算是高人,但渡个孤魂野鬼,撵跑个刚成精作怪的黄皮子已经算手段通玄了。
这恶蛟谁能斗得过?
这么想着,这些人就有意无意的拿眼瞅崔九阳。
向老头心想:这姓崔的不是想把我们都吓走,自己独吞后面的好处吧?毕竟一张白纸都能挣五十大洋,后头指不定五爷能掏出多少钱来呢!
他肩膀上的八哥自打瞅了一眼崔九阳的画,也不蹦跶了也不扇乎翅膀了,嘴里一个字也不说,只是一味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