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
然后是半截湖绿色的肚兜,上面金线绣的莲花被雨水洇成深色。
湿透的绸料紧贴着她起伏的曲线,随呼吸微微颤动,在这幽暗的内室中泛着珍珠一般的微芒。
里面的肚兜也湿透了
可这怎么解开啊
崔九阳偏过脸去,尽量不看,伸手去小白梨背上找肚兜的绳子,可那细布条做的肚兜绳子浸透了雨水,增大了绳扣的摩擦,已经拧成了个死疙瘩,不好解也不好拽。
他心中又紧张,好不容易终于在小白梨滑溜溜的背上找到一根绳头,用力一拽
啪嗒,系成死扣了。
这就更别想解开了!
崔九阳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蠢,可若这湿透的贴身衣物不解开脱下,外面罩上那老妪的粗布袍子又有什么用?
他一咬牙,手指缠住绳扣,一使劲,将绳子干脆拽断了。
结果用力过猛,带着前面那块布也拽到后面去了。
弹出来的东西如玉碗倒扣,又被那湿肚兜带的晃晃悠悠颤巍巍,好似嫩豆腐的质感,弹性十足
好死不死的此时外面打了个炸雷!
电光透过小庙那千疮百孔的破旧后窗,一切美好都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崔九阳面前。
她锁骨窝里,还盛着未干的雨滴。
他顿时呼吸都乱了方寸。
不能继续看了,崔九阳,你在干什么?!
他强制自己偏过头去,轻轻褪去她的黑裙子,不去看她笔直洁白的双腿。
然而里面的褶裥裤,崔九阳是说什么也不敢脱了
他伸手揽住小白梨,将她扶着半坐起来,轻手轻脚的给她披上老妪的粗布袍。
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怕不是要比剑斩十个哭丧鬼还累,期间一些刮刮蹭蹭实在不是崔九阳能控制的。
当他终于用袍子遮住全身上下一水腻白的小白梨时,不知是地上稻草扎的她不舒服,还是崔九阳动作慢让她有些冷。
无意识的,她整个人蜷缩起来,自己蹬掉了黑色小皮鞋,绷紧的脚尖足弓滑过他身侧,细长的双腿从袍子中伸出来,搭在他胳膊上。
此时高挑的小白梨整个人团在他的怀里,好似找到了温暖的小窝一般,双手搂住他的腰,继续向里面蹭了蹭。
柔和的身躯曲线严丝合缝嵌在怀中,她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崔九阳脖颈间,凉的惊心,又勾的人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