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就已是绝色,丝毫看不出前些日子在这里,还有一场杀戮。
赵政大义凛然,目不斜视。
后宫妃子都擅长女红,但颜值才是正义。
就算黄道婆再生,长得不好看,还是不能入宫。
进了怀春院,一个女子经过。
一头如墨秀发,散在脑后,显得皮肤无比白皙。
面色含春,顾盼生辉,神韵天然。
身着薄纱衣裙,若隐若现,但气质高雅,让人难以升起亵渎之心。
主要是一道沟壑,若隐若现。
赵政多看了几眼,俗话说得好,家花没有野花香。
这才是君子做派,美女都知道自己好看,容易吸引目光,大大方方的欣赏,她们也不会介意,如果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反而显得猥琐,让人产生恶感。
“陛下,那边就是池半溪。”
“啊哦哦...”
一阵嗯嗯啊啊,赵政才将目光从沟壑上移开,见着一个穷书生。
个子高高,没看出营养不良,估计再穷也没在吃食上亏欠自己。
没有儒衫纶巾,就一件白袍,干干净净。
相貌谈不上出众,也没几分读书人的潇洒飘逸之感。
赵政是颜控,但只对女人,男人长啥样,无所谓,反正不可能比读者帅。
池半溪正在擦桌子。
“不是来怀春院听曲消遣的,他在这儿找了活儿干?”
“是的。”鱼承恩点头:“怀春院的工钱给的多。”
赵政道:“参加春闱的,可都是举人。”
鱼承恩道:“詹州没有乡试,他去了陵州才得以考取举人,沿途路费开销极多,本来得了府君赞助,路过淮州时,却被抢了。”
“被抢了?”
赵政眼睛一眯:“天下还有这种贼人?而且是淮州?”
淮州,可是龙兴之地。
“说是这么说,天下虽没什么盗匪流寇,小偷小摸,还是有的。”
鱼承恩也觉得有些问题,但说不上来。
赵政道:“给朕看看,参与春闱的举人名单。”
鱼承恩拿出一册名单,别说春闱举人名单,只要陛下需要,就是这怀春院的花魁名单,他都能随时拿出来。
“参与科举的寒门子弟,一年比一年少。”
“百姓越来越富裕,参加科举的寒门应该越来越多才对,承恩,你说这怎么回事?”
赵政一边看,一边笑出了声。
鱼承恩知晓其中道理,但身为内臣,他只能装糊涂。
不过看陛下的意思,这次春闱能解决问题。
另一边,池半溪遇着了麻烦。
“哟,这不是池举人吗?怎么在这儿?”
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走进怀春院,娴熟的摸了把侍女的屁股,坐在池半溪擦的桌子上。
手上带进来的玉匣,死死压住了池半溪的抹布。
“王掌柜,请让一下。”
池半溪不卑不亢。
“这个总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