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眼神微顿,“什么”
他在说什么鬼?
竹马哥哥?
她迟钝地反应过来后,唇角勾起,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狡猾,“我刚刚在和我的竹马哥哥”
哥哥?
迟砚眼睛微眯,眸子暗如墨,“你说什么?”
两人僵持地对视了两秒,安澜轻哼了声,别过头,“不是你自己先胡说八道的嘛。”
迟砚:“”
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愣了下,无奈轻笑。
“所以你们刚刚在聊什么这么久。”
安澜眼神疑惑,“没有很久啊,就聊了一两句。”
迟砚面无表情,“那我每次看过去的时候你俩都在聊天,这叫一两句?”
安澜毫不犹豫地说:“巧合啊。”
“我就是问了小泽哥几句关于比赛规则的事情。”
“下次问我就好了。”
“你在比赛啊。”
“我之前没比赛的时候也不见得你问。”
“那我之前也没看过篮球赛啊,有你在我才看的。”
“”
被她这么一说,迟砚内心的那股气瞬间就消散了,唇角控制不住地微扬。
少年刚结束完一场球赛,头发被汗水浸湿,额头也冒着细细的汗珠。
安澜见状,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包小纸巾,打开。
听到有包装袋撕开的轻微声响,迟砚低头看过去。
他宝宝还真是贴心。
在她抽出一张纸巾的时候,迟砚下意识地伸手过去,“谢谢宝宝。”
安澜手一顿,把刚抽出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心。
迟砚手僵在空中,“”
她抬起清澈的眸子看他,“我没说给你啊。”
迟砚收起笑脸:“”
疑似报复他刚刚说她的那两句。
看到他吃瘪的表情,安澜轻笑了声,把手里的那包小纸巾都放在他手上。
迟砚握着手心里的纸巾,眉梢一挑,“刚刚不还说不是给我的吗?”
安澜柔声道:“这个才是给你的。”
“全都是给我的啊。”
“嗯。”
迟砚抽出一张纸巾,随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安澜看着他问:“你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