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脸色微沉,眼眸变得暗淡,“宝宝,你说什么?”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还想继续说着,“我说你是不是不”
话还未说出口,迟砚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她那句话就像是挑衅男人的尊严一样,他吻比以往的都要霸道很多。
他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柔软的床上因为两人的重量,往下沉了点。
情到深处时,他突然停住了,在她耳边沉沉地呼吸着,“宝宝,一加一等于几?”
他没想忍着,只是不想在她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要了她。
安澜勾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声音轻软,“笨蛋,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
“等于二。”
迟砚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下,声音暗哑,“宝宝,别后悔,哭了我可不停。”
安澜对这句话后知后觉。
话落,他伸手关上了灯。
房间里瞬间变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顿了顿,打开床头那盏暖黄色的灯。
在他俯身靠过来时,安澜轻咬了下唇,红着脸颊开口,“可以全关了吗?”
她不好意思。
迟砚轻声哄着道:“我想看宝宝最迷人的样子。”
衣服散落在床边,她白得如玉的肌肤映入眼帘,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但还留存着一丝理智,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东西。
“滋啦”的一声轻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你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早上去超市的时候。”
“”
在暖色灯光的照映下,他腹部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的,模糊又带感。
安澜脸颊滚烫至极,不好意思直视,伸手捂着眼睛。
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开。
她羞涩地睁开那双水波粼粼的眼眸,两人近距离的对视着,从他眼底看到了炽热不加掩饰的情欲。
房间里充斥着两人紊乱的呼吸声。
疼痛让她变得格外清醒,仅剩的那点醉意,在这一瞬间荡然无存。
床头那盏暖黄色的灯,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
长夜漫漫。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安澜已经累瘫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