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淡得仿佛在议论一餐早饭的标配。
“难道刘帅瞧不上?”
孛儿帖抬高了下巴,神色颇为讥诮,仿佛要看个男人会否沦陷在这种剧烈刺激下。
“据我推测,像你这样的人常常喜欢特殊路径——这是为你定制的场面,那女人要不是沾上你,哪有性命留今天。”
话里暗藏威逼,她公开亮出所有底线,展示苏锦儿的归属只听己意。
要生要死,也只在她的一句话之间。
不遮不掩,这场险棋翻到了桌面。
整个局面仿佛山雨欲来,孛儿帖亦要借此试探这男人藏在内里的底牌。
她就想瞧见,刘启到底怎样回应。
在两个最顶层的人物隐融交锋时,底下小卒只有被反复推敲利用的份。
苏家老父亲软成泥巴,连掺和的勇气都已没有,只能倒在地上相信命运。
别无他法,只期望还能换回一线生机,让女儿哪怕有口气也比全黑更好。
或许再无尊严,也被剥夺全部骄傲,可命还兜在那里,余光里再挣一点未来。
现实告知,最后连这一点点情分都不算什么。
刘启轻轻搁下茶杯,脚下沉而重地往前踏了几步。
苏锦儿并未入他眼,孛儿帖那群锐气也不过冷风过耳,唯独脚步一转,来到苏勋脑袋前。
什么都没多说,忽然一腿狠狠踹过去,锋锐毫不遮掩。
“杂毛老狗。”
冷如冻土的嗓音再度响起,只有轻轻一抬手那般随意。
“自家丫头到底能不能活着,是你的福祸,别再指望我牵着你上路。”
薄情淡漠,一丝眷恋也没有。
他头也不回穿过那些跪成一堆的人,却像是步过一堆死物。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巡千百 作品《猎狮虎,宰狼熊,你说是普通书生?》第三百三十章 两腿软绵如泥,直接沉到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