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皱眉思索的时候，他能够明显感觉到牛头人大叔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危险，并且在神念的感知中，对方的双眸，已经隐隐散发出红芒。
原本的儒雅和成熟气质下，隐藏着是疯狂、暴虐与嗜血。
我前妻生的那么可爱的孩子，你居然敢不记得......如果不是在你这里买了奶茶，他也不会被抓......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凭什么你能不记得......他都死了，你凭什么不记得......
你肯定是在装，我都打听过了，你就住在城管大队......你当我是傻子，和我的前妻一样，和老王一样，都把我当傻子......
林浩已经随时准备唤出白无常！
在一旁作为林浩助手的芊芊，感觉到了些许不对，来到林浩身旁，冲着牛头人大叔微微笑道：
“叔叔，麻烦你让林老师想想啊，林老师每天接待的客人太多了，一时想不起来......
很！
正！
常！
的！
你觉得呢？”
芊芊说完后，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失去了血色，嘴角微微沁出一丝鲜血，但她很快就擦拭掉。
在芊芊的“引导”下，牛头人大叔身上攀升的气势，也为之一滞......
而在这时，林浩目露恍然：
“这人我有印象，他有一天晚上，想要招聘我，但我这边班上的好好的，也就没有答应他。
说起来，他还给我留了个纸条的。”
林浩说着，弯腰，在台面下摩挲了一阵后，抽出一张纸，递给牛头人大叔。
牛头人大叔伸出双手，看着上面的字迹，微微摩挲着：
“这字啊，小时候还是我亲手教他的呢。”
身上危险的气息，如潮水一般褪去。
林浩并没有放松警惕，“很自然”地询问道：
“这位客人是您的什么人吗？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啊，死了，我就是想来这里看看，他死之前点的奶茶，是个什么味道。”
“这样啊。”
林浩冲着身旁，身体已经有一些晃晃悠悠的芊芊说道：
“你去后台，看看能不能找一找这位客人的消费记录。”
“老师，我......”
“去后面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