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比那妇人还要肥腴三分。
怪不得人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怀里搂着这等尤物,温香软玉在抱,蚀骨销魂,谁还舍得离了这热被窝,去理会那些劳什子的买卖账目?
西门大官人小心翼翼,想将那缠在腰上的玉臂轻轻挪开。
刚一动,潘金莲“呀!”地惊叫醒,杏眼骤睁,眸中水光潋滟,却盛满惊惶,吓得魂飞魄散,带着哭腔哀告:“爹爹爹饶命!奴奴真受不得了!”粉脸煞白,身子直往后缩。
西门大官人见她惊兔似的模样,倒觉有趣,嗤笑:“小淫妇,昨夜缠着爷的劲头哪去了?”说着作势掀被下床。
潘金莲见他真要走,心头一空——她这新来的奴婢,全凭枕席功夫争宠,若让爷这般冷落离去,前夜癫狂岂不白挨?上位心思登时压倒皮肉疼!
她急得不顾疼痛赤条条扑上去,蛇般缠住西门大官人后腰,紧贴他脊背,哭音转成蜜糖调:“爹莫走!奴奴方才糊涂了!”玉手顺着腰线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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