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檀木的拔步床,雕满缠枝莲并蒂牡丹,金漆勾边,晃得人眼花。
酸枝木螺钿妆台,菱花铜镜大得能照见全身。
边上摆着象牙梳、犀角篦,还有一溜描金瓷盒,不知装着什么香膏,地下还铺着西域猩红毡。
多宝格上更不得了,摆满了什么玉雕物,翡翠饰物,玛瑙摆件,小金炉。
这便是富贵!
若说还有什么不满足,那便是早日挣个名分!
正正经经当这屋子的主母!
到那时。
几个丫鬟伺候着,自己手脚都懒得动一下。
只望着连呼吸都有人替着自己!
再养只雪白长毛猫,成日窝在熏笼上打呼噜
想到这。
她把脸埋进锦被,深吸一口——龙涎香混着男人留下的膻味儿,熏得她心子发酥。
昨夜癫狂涌上心头,自己俊朗邪气的新主子,身子铁铸似的。
但真正让她心儿颤的,是蛮力下的温柔。
她犹记得昨夜主子扯过软枕,垫在她汗涔涔的腰下,哑声道:“垫着!省得明日腰酸!”
那动作粗鲁,却透着一股子别扭的疼惜。
夜尽时,迷糊中觉着锦被轻轻拽动,竟是那主子半梦半醒间,把滑落的被子往她光裸的肩头拉了拉!
掌心滚烫,蹭过她冰凉的肌肤,激得她心儿一颤!
天老爷,这杀千刀的温柔,哪像昨日行家法的活阎王?
倒像是无数个春梦里的真郎君!
最勾她心尖的是天蒙蒙时。
疼醒忍不住“嘶”了一声。
身边主子竟也醒了,皱着眉掀开被子,盯着那红肿看了半晌。
她以为又要挨骂,却见他下床翻出个青玉小罐,挖了坨琥珀色药膏,粗手粗脚往她伤处抹。
药膏沁凉,指尖却烫,烫得她浑身发软。
嘴里骂咧咧:“小淫妇!下回再弄出这花样,抽烂你的身子!”
手上抹药的力道,分明轻得酥麻!
弄完后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盖起被子。
潘金莲想着想着,身子竟又热起来,咬着下唇。
天老爷!怎会有这样懂得疼人的主子!
这男人,像把烧红的刀子,捅得她皮开肉绽,可那刀刃上,偏又裹着蜜糖。
又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车的z 作品《权臣西门庆,篡位在红楼》第41章 金莲露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