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叶,连哭都不敢大声,只低低呜咽。
月娘半晌不言语,只把佛珠捻得匀净。屋里静得怕人,连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玉箫熬不住这死寂,头磕在砖上“咚咚”响,带着哭腔哀告:“娘娘开恩!奴婢该死!奴婢一时糊涂,被鬼迷了心窍,做出这等没廉耻的勾当来污了娘的眼,损了府里的清名娘!求娘看在奴婢从小儿服侍一场,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千万饶了奴婢这条狗命罢”
月娘这才抬起眼皮,那目光平平的,却像冰水浇在玉箫头上:“哦?你也知道廉耻?也知道清名?”
声音不高,却字字像小锤子敲在人心上,“你原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体己人,比别个丫头不同。我抬举你在上房,吃穿用度比小户人家的小姐还体面,”
她声音陡然转沉,低吒道:“为的是你知根知底,替我长脸,替我占住在官人心中的分量。谁承想——你倒把我的脸,丢进这府里的阴沟,让阖府上下看我的笑话!”
玉箫听得“我的脸”四字,如遭雷击,只伏地呜咽。
月娘重新闭上眼睛,转动手腕佛珠,语气恢复平淡:“按规矩,你这等背主忘恩、败坏门风的,合该扒光衣服再众人面前鞭打,再叫人牙子领去,不拘什么脏窟窿把你卖了,死活由命。”
她顿了顿,佛珠在指尖停住:“你既知错,我且问你,除了那陈安,你这没廉耻的奴婢,还偷了谁?府里还有几个是你勾引坏了的?从实说来!若有半句虚言,仔细你的皮!”
玉箫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只顾着砰砰磕头,额上青紫一片,哭得岔了气:“没了!真真没了!娘明察秋毫!奴婢奴婢天大的胆子,也只这一遭儿就只和那书童再不敢有别人了!娘就是奴婢再生的父母,奴婢做下这等下作事,打杀了也是该的只求娘念在奴婢这些年小心伏侍,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奴婢”
月娘听了,鼻子里“哼”了一声重新捻动佛珠,她目光扫过众人,声音陡然提高:“从今儿起,玉箫这上房大丫鬟的体面是没了!剥了她这身绫罗绸缎,拔了她头上那些金银簪环!拖进马房鞭一顿后,即刻打发到后头灶下去,顶了那上灶夜房丫头的缺!”
“没我的话,永不许踏进这前院一步!也永远不得出西门府一步,若再有一点儿不安分,或是在灶下躲懒使奸,叫管灶的婆子来回我,你须记得,西门府外人牙子等着卖的脏地方,多的是!”
“娘——!”玉箫听得“上灶夜房丫头”四字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车的z 作品《权臣西门庆,篡位在红楼》第73章 月娘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