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每每舞到兴头上,那冤家便嫌身上那绸缎褂子碍事,三下五除二便扯开了襟口,或是索性一把褪了,赤了精壮的上身!月光底下,水银似地淌在他身上,照得那一身腱子肉,条是条,块是块,紧绷绷、油亮亮,随着他发力喘息,像活物儿似的在皮下“突突”地跳!
“哎哟喂!”李瓶儿想到这里又有些经受不住了,心里暗叫一声,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眼儿里像塞了团棉花。那光景,她何曾见过这种揪心的场面?那胸膛宽得像堵墙,胳膊上鼓起的腱子肉活似刚剥了皮的生栗子,尤其是腰腹间那几条沟壑,汗珠子顺着往下滚李瓶儿想到此处,两条腿都软了半截,身子不由自主地又往那墙缝儿上贴紧了些。
“羞煞人也!”她心里虽这般骂着,又有头猫抓似的痒痒,又是怕被人瞧见的羞臊,又是按捺不住想再瞧一眼栗子肉。只盼着那西门大官人没瞧着自己,只盼着那老教头快些回房她好再再偷偷地看上一眼,就一眼!
“这挨千刀的老东西!大官人练枪棒练得好好的,偏教人打弹子儿,这不是误人子弟么没那金刚钻就别来教徒弟这老幌子摆明了骗钱子儿....这吴月娘身为主母也不帮看着一些,倘若我是主母.....”李瓶儿咬着下唇,心中暗骂,一口一个老骗子。
粉面含春,眼波儿水汪汪的,身子酥了半边,嘴里虽啐着,那脚尖儿却像生了根,半步也挪不动,只屏住呼吸,支棱着耳朵,等着隔壁院子里再次响起那勾魂摄魄的棍风声。
可等了半天只听见弹子响,气得把那都是她味儿的汗巾儿拽紧,嘟着小嘴儿往自己房里走了回去,一口一个老货误人子弟!
这天下绿林见到都要磕头的周侗,却不知自己临到老了还给这么骂了一晚上。
大官人得了手法,一时玩得兴起练到月影西斜,兀自不肯歇手。那满架的葡萄,被他打得七零八落,残枝败叶混着甜腻的汁水狼藉满地,如同遭了雹灾一般。
待到心满意足,筋骨也活动开了,叫了个小厮倒好洗澡水,又用周侗教得吐纳导引之术浑身暖洋洋,大汗淋漓,洗了个澡后大官人才觉出些困倦来。此时已是五更将尽,东方天际微微透出些鱼肚白,自回房倒头便睡。
金莲儿一起床,洗漱好便先跑去书房,见到那香菱拿着书房的书在读的正精神这才松了口气。
只要主子没在这个小蹄子这睡就好。
赶紧去内房门前候着。
日上三竿,西门庆才悠悠醒转。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车的z 作品《权臣西门庆,篡位在红楼》第76章 掏空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