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他目瞪口呆。
杨毅捏着手中的子弹，把玩了几下，这才抬头看向李召岸，语气异样的道：“在九州，你还是第一个敢对我开枪的！”
李召岸闻言瞳孔猛的收缩，他心中这一刻有着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还给你。”杨毅淡淡的说了一句，手一甩，那颗子弹已经瞬间出现在李召岸的面前！
“啊！”
李召岸甚至都没看清子弹的轨迹，他那拿着枪的手腕已经被那颗子弹打穿，鲜血直流，枪也咚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啊！你，你，你敢伤我，我要杀了你！”李召岸一直养尊处优，哪受过这样的痛苦，此刻疼的满脸狰狞，怨毒的看向杨毅大声喊叫。
“让他安静。”影一这时候开口。
影二闻言重新动脚，朝着李召岸走去。
李召岸见状大骇，弯腰就要重新捡起手枪。
可下一刻他感觉身前出现一道巨大的阴影，下意识抬头，就看到影二那种嫌弃又凶狠的脸，而后是拳头！
砰！
影二一拳下去，李召岸半边牙齿直接被打掉，他整个人也摔在地上，如死狗一样哼哼着，一动不动。
影二将手枪捡起，退后站在一旁。
杨毅走上前来，淡淡的看着趴在那装死的李召岸，道：“说吧。”
李召岸依旧一动不动，就好像死了一样。
见状，影一朝影二使了个眼色。
影二眼神冰冷，上前猛的一脚踩下去。
咔嚓！
“啊！”
李召岸疼的惨叫，一下坐起身来，捂着断裂的脚腕疼的泪水鼻涕一起流下来。
“说吧。”
杨毅再次开口。
在他眼中，李召岸已经是死人了，现在浪费时间，无非是想从李召岸口中知道夜枭的更多消息。
“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李召岸大声吼道。
杨毅蹙眉，道：“你不知道，那是谁在为夜枭做事？你不知道，那是谁给宁采臣做事？”
听到杨毅说出这些，李召岸浑身一抖，他没想到对方知道这么多，心中更加恐惧了，之前他还抱着侥幸心理，可此刻，他真的害怕了。
他抬头看向杨毅，颤抖着道：“你，你到底是谁！”
杨毅目光冰冷的看着李召岸，道：“你只需要说，不需要你问，懂吗？”
李召岸恐惧了，以往都是他对别人发出这样的命令，都是他掌控别人的生死，都是他玩弄别人的尊严，可现在，一切都反过来了。
影二见他沉默，再次上前，道：“右脚断了，还有左脚，还有左右手。”
听到影二的话，李召岸恐惧的缩了缩身体，但下一刻，他突然指着杨毅道：“我说，我说，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杨毅眯了眯眼睛，深深看着李召岸，半晌叹了口气道：“算了，送他上路。”
李召岸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