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否则在后代弟子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的情下,真的只能像老天开眼,遇到小五这样的幸运儿。正如偶入桃花源记般神奇。
小五只隐隐感觉,梅山玉虚院所铺的地板,测试入梅山后院徽记的地板,表象上似乎相同。天地正气散佚在外表,看起来就像发光一样。玉虚院的地板与祖师岩不知道有没有关联。
其实还真有关联。玉虚殿的地板是后世仿祖师岩而作的。梅山墨学院墨渊阁留下古籍,留有先辈的心血结晶。墨学院一天才学子仿制成功,制作出地板,只是古籍上只载有地板制作过程与心得,并未提及祖师岩,甚至不知祖师岩的存在。
可惜了,后代弟子只想有仙法,不想为什么会有仙法。祖师岩就这么佚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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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江畔,月色如水,幽幽洒落小树林,小道旁映落长长的树影,定眼望去,月光水色,星罗棋布,湘江北去,穿过亭台楼阁,微风??,水岸边,俪影成双花前月下。
柳白衣得闲,伫立亭台,微笑悠闲,遥望潇湘美景,心中畅快淋漓。
一阵率真豪迈的笑声,从树林传出,朗笑道:“白衣果然在此,东宸,你输了,坡子街花果酒,我是喝定了。”二人从树影婆娑中,应声而出,只见一人龙行虎步,虎背熊腰,举止予人果断而覇气。一人身形不惶多让,全身肌肉劲扬,如虎豹般蓄势而发,行动间却带一丝灵巧,正是江南道西将军江枫,与魏东宸联袂而来。
柳白衣淡然一笑,一扬眉,悠然走出亭台,含笑道:“西长街那一醰十年糯米酒,尚有半醰。东宸这么快又输了一醰花果酒吗?白衣真有口福。”
魏东宸奋然道:“与将军、军师论战饮酒,那是人生一大乐事。”
柳白衣手搭魏东宸道:“这么说,东宸是故意输赌的。定是看江枫忙于公务,无暇休闲。嗯!这招不错,下回我也弄些名茶名酒,诱江枫来赏美景。”
江枫哈哈大笑道:“白衣请酒?那可一个头二个大了。”
魏东宸道:“军师诗酒风流,见湘江美景,定然诗兴大发,又在酒性发作之下,在西长街群魔乱舞,吓坏湘女。”
柳白衣怔道:“原来我酒品这么差?”
江枫笑道:“不差!不差!只不过摇头晃脑,满口子曰子曰。”
魏东宸道:“湘女多情,军师又好诗书,正好一副风流景象。”
柳白衣愕然道:“两位说得真是隐讳,酒不及乱,看来白衣得戒酒了。”
江枫严正道:“不能戒,不能戒,戒了就看不到军师的真性情了。”
柳白衣道:“是不能戒,至少今天不戒。东宸风尘朴朴,自天岳山赶回,今儿坡子街花果酒,怎么说也须要喝上一醰。”
说到天岳山,江枫、魏东宸、柳白衣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