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民生何来安康?光是长沙、岳州、益阳的物价,比之湘南三江口地区,高出不只一倍,更何况三湘百姓还得提心吊胆,不知何时强盗会破门而入。”
四江堂灰袍袍五哥沈若渊冷道:“天下纷乱,处处强者为王,尽皆如此。”
戚光平冷笑道:“既如此,豹骑军以强者之姿入三湘,取四江堂,也是理所当然。”
柳白衣缓和道:“天下藩镇,莫不如此,光平兄,暂且莫逞口舌之争如何?”转头向江海清道:“四江堂、荆楚盟、江河联在三湘风评何如,江兄还须白衣一一举例辨证吗?”
江海清理所当然道:“三湘地区虽说不是四海靖平,至少二十年无大战乱,升斗小民至少还能过得下去。在这天下纷乱之时,亦算尽一份心力。”
柳白衣摇头道:“白日里担心碰见四江堂、荆楚盟、江河联的徒众,不知会有什么灾祸,夜里受怕于大门被破入,不晓得贵属会否来算帐。这是贵堂给出的民生安康的景象。在下深感不以为然。”
江海清问道:“然则军师以为如何是好?”
柳白衣正言道:“我辈行事以安民,保民,济民,进而强民、富民以为目标。江兄,安民、保民尚且不足,只想剥屑百姓,以济你一家、一堂、一盟,说穿了,只想藩镇割据,抢占地盘,白衣深以为耻。”
江海清不表赞同道:“军师之言,乃强国之事,天下藩镇,自保尚且不足,何以济民、强民、济民?”
柳白衣严正道:“为与不为耳,天下藩镇所思者,在于扩大势力范围,从不在乎百姓需求,视盘剥百姓乃理所当然,如此如何济民、强民、富民呢?”
四江堂长老俞从宗、墨袍五哥沈若渊挺前上前,俞从宗哼道:“说得比唱的好听,无非要我们放下武器,任你宰割而已。”
瞧这二中年人,同样四十来岁,胖瘦不同,皮肤同样黝黑,予人一言而决杀之感。骤然间,柳白衣深感沈若渊与俞从宗迫人的杀意,迎面而来。胖个沈若渊双眸透出森寒的杀意,神情一副不知目空一切,妄自尊大,瞥眼道:“天下从来都是拳头论输赢,你赢了,你爱怎样,就怎样。”一运功,全身骨头立刻霹雳扒啦直响,玄门正宗气息迎面扑来,不带一丝邪意。
江枫赞道:“北嵩山玄门正宗罗汉拳,让江某来试试。”
北嵩山罗汉拳虽是外门阳刚功夫,侧重于进出快速,随机应变,前手似弓,后手相随,本就是正宗嵩山拳法,又经由一代高僧禅师,在罗汉拳的基础上,引入力贯寸劲,气行六脉,止心不乱,罗汉拳既内又外,既神又形,既静又动,是玄门高深心法。
江枫望望俞从宗,耳闻俞老乃天台罗汉拳,拳响六劲,劲安八方。天台俞从宗、北嵩山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