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天应军在江宁似芒刺在背,江南道正是形势大好之时,有个三、五年时间,可成定局。岂知?”
云时雨洒道:“论兵,山南道鬼府,淮南西道鬼宗也许不是江南道对手。鬼府、鬼宗转而分裂江南道,也在情理之中。”
关镇岳不动神色道:“局势已成,多说无益。先去拆了他的江宁府。”
云时雨大表赞同道:“好!让他别以为天应熊威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慕飞雪默然,心想云天大哥目空一切,这么去拆了江宁府,以他心高气傲的性格,如何承受得住。但若非如此,云天大哥又如何能听进诤言。
关镇岳道:“这次去江宁这么一闹,天策军暂时不能待了,去哪儿好呢?”
云时雨应道:“江枫豹捷军陈兵岳州、澧州,正是风云变色之时,咱们去瞧瞧也不错。”
关镇岳摇头道:“江枫在岳州、澧州陈兵,旨在防止山南道干预荆湘,豹捷军目前兵力足矣。”
慕飞雪点头道:“反而素清任松涛书院掌山,荆楚盟、四江堂、江河联等江湖势力倾巢而出,只怕应付不来。”
云时雨轻轻一笑道:“棺材木反常地盘点时局,他是镇军天将,如今要跑到天岳山去当山神,护佑天岳山一方之土。”
关镇岳神色不动道:“我是看江阴一带美酒,家藏美酒的,都养了三头恶犬,防止有人偷酒,还是赶紧走为妙,免得恶犬咬上酒鬼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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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南帅神威府。
南霜天、南雨天陪着南夫人在偏厅,南夫人忧愁满面,以泪洗脸。
南雨天安慰道:“娘,放宽心,二哥已遣镇岳哥,飞雪姐去江宁,定可以劝回大哥的。”
南霜天亦道:“是的,娘,大哥又非犯下十恶不赦罪,事情会有转圜的余地。”
南夫人望望二女,仍是忧心满怀道:“你父亲忧愤攻心,气极而卧病在床。原因不是为了云天,而是没脸见节度使大人。”二女不解,只得软语安慰南夫人。
南夫人低泣一会,道:“妳们知道,你父亲与节度使李大人,同窗于飞仙山清剑宗。与李大人彼此投契于心,想为江东尽一份心力,力邀紫竹苑、南湖苑、西溪苑与清剑宗玉泉苑,共同主理江南道,众苑奉你父亲为帅,统筹江南道兵事。如今,云天将江宁府尹赶出江宁,这是你父亲绝不容许之事。”
南霜天软声道:“事情未到绝地,大哥并未自立,也并未起兵造反,相信二哥绝对有办法。”
南夫人摇头道:“你父亲为此,将帅印缴上道府,辞去兵马大元帅,由此可知事情的严重性。你父亲择善固执,云天傲气冲天,两父子谁也不让谁,这么一对撞,只怕有人要受伤。”
南雨天在江阴受南风天一顿骂,不再一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