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更挣钱呢?”
“你和舒允晏那婊子有什么区别!她找的男人都可以当她爸了!你他妈叫什么陈绚烂,就是一破烂货。”
“是,我是破烂,你又是什么呢?我们很般配不是吗?你不是说要给我好的生活吗?你给我什么了?你但凡好好上班,不去赌博,我至于擦边挣钱,舔着笑脸讨好大哥吗?”
“你喜欢他吗?”
“喜欢啊!他温柔体贴,给我花钱,我为什么不喜欢他,要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房子差点就拍卖了,我只想要一个家,一个家而已。”
费麟赫的双手突然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
“你又要打我吗?你打死我啊!我从19岁那年就跟着你,我以为你是来拯救我的,可是呢?”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声音颤抖着,仿佛在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费麟赫慢慢的松开了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不打了吗?不打我就去拍照哄大哥开心了。”
费麟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他回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一切,她一向偏爱迪奥花漾香水,那独特的香气总是弥漫在她的周围,然而就在找到她的那天,她突然换了一款香水百瑞德,一种更为昂贵且小众的香水品牌。
费麟赫清晰记得,那款香水的前调是清新的柑橘和绿叶,中调是温暖的花香,后调则是深邃的木质香,与陈绚烂以往的风格截然不同。
不仅如此,费麟赫还发现化妆台上多了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名贵护肤品。海蓝之谜的精粹水、一整套赫莲娜黑绷带面霜,这些产品价格不菲,远超出了他们平时的消费水平。
他记得,陈绚烂曾经开玩笑说,这些护肤品是“奢侈的代名词”,她总是说,只要用得起这些,就算是真正的贵妇了。然而,现在这些昂贵的瓶瓶罐罐却出现在了他们的生活中。
今天,费麟赫在整理卧室时,意外地在门背后发现了一款爱马仕包包。那是一款经典的铂金包,皮质光滑,标志性的h形搭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知道,这样一款包包的价格足以让普通工薪阶层望而却步,绝不是陈绚烂能够轻易消费得起的。
种种迹象表明,陈绚烂或许已经出轨了。
等等,那天舒允晏还特地洗了床单,为什么不是整套洗,偏偏只洗了床单,下那么大的雨,窗户还开着,是为了散去花漾香水味,而从电梯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