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舟小心翼翼地接过那瓶精致的红酒,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酒瓶的曲线,感受着那细腻的玻璃质感。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开瓶器,这把开瓶器的把手是用上等的胡桃木制成,手感温润而有质感。
骆舟熟练地将开瓶器的螺旋钻头缓缓旋入木塞中心,他的动作既稳重又充满耐心。
随着螺旋钻头逐渐深入,一股淡淡的橡木香气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骆舟轻轻地将开瓶器的杠杆部分向下压,木塞发出一声轻响,缓缓地从瓶口升起。
他小心翼翼地旋转着开瓶器,确保木塞不会断裂,以免碎片掉入酒中。
最终,木塞被完整无缺地拔了出来,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啵”声,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骆舟缓缓地将红酒倒入早已准备好的水晶酒杯中。
随着红酒在杯中旋转,那深邃的宝石红色泽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芒。
骆舟轻轻摇晃着酒杯,让酒液充分地与空气接触,释放出更多的香气。
陈绚烂举起酒杯,两人一起暧昧的碰了杯,那红酒在口中铺展开来,单宁的涩感与果香的甜美完美平衡,余味悠长,令人回味无穷。
陈绚烂轻轻地坐在骆舟的大腿上,她的身体轻盈而柔软,仿佛一只温顺的小猫。
骆舟的手臂环绕着她的细腰,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他们躺在柔软的床上,周围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陈绚烂软趴趴的靠在他的怀里,嘴里说着动听的情话。
费麟赫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那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怒火,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他的手握成一个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猛而变得苍白。
费麟赫的心中充满了被背叛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咬紧牙关,心中暗骂:“这烂婊子!”
陈绚烂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骆舟很快就醉了,眼神迷离的拉丝,陈绚烂装作要为他脱衣,他毫无防备,就在这时陈绚烂掏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骆舟的心脏,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无法反应,随着一声尖叫,刀尖穿透了衣物,刺入了皮肤,接着是肌肉,最后触及了心脏。骆舟感到一阵剧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他试图呼救,但却没有任何力气发出声音了,血液从伤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