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怎么打她骂她,她始终是我亲生的,是有血缘的。”
“但是他户口始终在这里,以后终归是要回来的,不要把关系搞的这么僵。”沈玉凤身上散发出浓烈的狐臭,这种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显得格外刺鼻,尽管如此,舒允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厌恶之情。
“我希望他一辈子不要回来,看到他就恶心。”
“陈香兰,你这又是何苦嘛,家和万事兴。”沈玉凤是舒正强的老婆,排行三,就他生了一个争气的儿子舒星,懂事又疼人。
舒允宴不再说话,准确的说她插不上话,也做不了主,她不懂这里面的逻辑,实际上舒允宴和他一样,骨子里对陈香兰深恶痛绝,她根本就不想回这个农村,更不想回这个家。
事实是,舒俊从这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连舒光银死的那一天,也没有回来过。
舒允宴从内室缓缓走出,重新回到了客厅,舒光云的运气很好,赢了很多钱,大红大红的钞票压在手机下面。
舒星和舒俊是小时候的玩伴,两人年纪也相仿。
舒星不打麻将,让舒正强替上,热情的将他拉到一边。
“你现在混的怎么样嘛?”
“就理发店的理发师。”
“找女朋友没得嘛?”热情的搂过他单薄的肩膀。
“找不到。”
“怕是不想找哦,你哥子我都结婚了,你还是早点把人生大事解决了。”
“再说嘛。”
“你也不要跟大娘介意,她就是这种性格,凡事看开点,看开点就好了。”
“嗯。”
“你这次回来,就跟大娘好好处,都是一家人,以后还要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