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爽捂着流血的后脑勺,痛哭流涕,眼神中充满了愤怒,无助,她的目的达到了,但又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田爽的哭声在寝室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她的手颤抖着,止住不断涌出的鲜血,她走出寝室,一边走一边说:“我要找电视台,曝光她!我要让她不好过!”
田爽气急败坏,情绪无法控制:“舒允晏,你帮我去找电视台,我要曝光她!我要让她赔钱!我要让她不好过!她惹不起老实人!”
舒允晏心里不解,让我去找电视台?
“我要发视频曝光她!我要让她活不下去!”田爽的气的说出完全不着调的话。
舒允晏无奈:“去医院包扎一下伤口吧。”
事情像风一般很快被辅导员知道了,田爽被送去医院了,辅导员叮嘱大家回去好好上课。
很多年以后,舒允晏回忆起这一幕,她才恍然大悟,田爽头上那点微不足道的伤痕,实际上根本不需要住院治疗。
然而,当时的田爽却表现得异常坚决,她强烈要求住院,甚至不惜夸大伤势的严重性,她那副模样,仿佛头上受了重创,需要长时间的精心照料和治疗。
当时田爽在医院的病床上,一副虚弱的样子,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她对医生和护士们讲述着自己的伤势,描述得绘声绘色,仿佛每一个细节都足以证明她需要住院治疗,讹了戚笛好几千住院费。
辅导员打心底看不起田爽这样的人,但表面又装出一副关心学生的模样。
田爽很快通知了自己的家人,正马不停蹄的赶来。
舒允晏上完晚自习课后,担心田爽的情绪,准备去医院陪她,谢良安也借机跟着去了。
舒允晏坐在床尾,田爽开口:“辅导员跟我说,戚笛家根本就没有钱!”
“不可能吧。”舒允晏从戚笛的日常消费上,没觉得是穷人家的孩子。
“真的。”
“你搞错了吧。”
“辅导员给我说的,说她的母亲患了癌症,还是乳腺癌,没钱医治,家庭是离异的。”
“啊”舒允晏打心底不相信,辅导员怎么可能跟她说这些。
“戚笛就是在装富家女人设,她家根本就没有钱!她爸妈也对她不好,不像我爸妈,还有我姐姐,那么爱我。”
舒允晏皱着眉头:“不可能吧”
“辅导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