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晏回到青旅,童生发来了信息。
“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他小心翼翼地问,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紧张,这个问题在今晚酝酿了许久。
“不可以,我不喜欢你。”舒允晏的回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如同利剑出鞘,干脆利落,没有留下任何回旋的余地。
舒允晏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模糊,清澈得就像冬日里的一汪寒泉,让人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意。
“如果可以的话,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折寿十年。”
“别想了,我们不可能的。”
“唉是我太差劲了吗?”他在对话框发出这句话,并轻声自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迷茫。
这个问题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童生坐在昏暗的房间里,暗调的灯光洒在他忧郁的脸上。
“为什么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
童生对舒允晏的喜欢,像骤然降临的闪电,不是像晨雾浸润枝叶般无声蔓延的知觉。
他的每一次心跳,都在寂静中完成了一场只有自己知晓的仪式。
“其实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永远没有机会了,你那么完美,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但是我还是不死心”
“在没见面之前,我在想,无论现实生活你多丑,我都可以接受,但是我没有想到,你那么漂亮。”
童生把舒允晏当作月光,而谢良安把她当作铁盒里的标本!
回忆结束,时间回到出租屋,窗外的喧嚣渐渐平息,月光像霜一样打下来,只剩下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的车鸣。
门铃突兀地响起,尖锐的声音刺破了房间内凝滞的,充满自我厌弃的空气。
舒允晏猛地一颤,像受惊的兔子,下意识地将毛毯裹得更紧,几乎要缩进沙发缝里,会是谁?不会是谢良安找上门来了吧,对于租房子的事情,谢良安根本就不知情。
铃声固执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她颤抖着,鼓起毕生的勇气,挪到猫眼前。
门外站着的,是她妹妹陈绚烂,陈绚烂脸上写满了担忧,手上还拎着一大袋吃的。
舒允晏打开门,声音带着哭腔和不可思议:“你怎么来了?”
“我来陪你,我跟学校请了两天假。”陈绚烂笑着,“想给你一个惊喜。”陈绚烂故意把声调说得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