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即去的狗吗?”
舒允晏感到疲惫,头疼欲裂:“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我不想跟你说什么了,就这样吧。”
舒允晏趁路正非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门关上。
他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高大的身躯肉眼可见地佝偻下去,肩膀微微颤抖。
赤红的眼睛里,疯狂渐渐褪去,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茫然的,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和深入骨髓的疲惫。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想反驳,想咒骂,想继续控诉但最终,只发出了一声如同破旧风箱般嘶哑的,无意义的嗬嗬声。
他最后深深地,用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眼神,混合着恨意,不甘,绝望,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彻底否定的悲凉。
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隔绝了他所有妄想的门。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
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脚步虚浮地,仓皇地冲下了楼梯。
脚步声凌乱而沉重,带着一种丧家之犬般的狼狈,迅速消失在楼道尽头,只留下死一般的寂静,以及楼道墙壁上那几处新鲜的,刺眼的凹痕。
门内,滕星月和高笑笑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和深深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