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加的僵硬。
“路正非”舒允晏的声音冰冷。
“你帮帮我”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卑微的祈求。
那灼烧的欲望并未完全消退,反而在冰冷的拒绝下,混合了更深的委屈和一种溺水般的无助感,化作这句含糊又急切的恳求。
他像一个在悬崖边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人。
“大半夜的”舒允晏的声音更冷了。
“我难受”他重复着,声音里充满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冷漠?不要对我那么冷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绝望的控诉。
白天的温柔笑意,那让他心旌摇曳,辗转反侧的暖意,此刻在冰冷的现实面前,显得如此遥远,像一个残忍的幻觉。
巨大的反差让他痛彻心扉。
“我真的爱你你帮帮我”最后这句告白,不再是情意绵绵的低语,而是在极度的难堪和绝望中,被当作最后一块挡箭牌,最后一道护身符抛了出来。
它失去了所有浪漫的色彩,只剩下苍白无力的辩解和一种近乎哀求的自证。
舒允晏的身体在他怀中彻底僵住了,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寒冰。
她没有再推开,也没有靠近,只是以一种绝对的静止,舒允晏心软了,脱离了路正非的怀抱,乖乖的躺下。
舒允晏的呼吸平稳,整个身体都处于平稳的状态,没有因为他的触碰而紊乱,没有因为他的亲吻而急促,像一片沉寂的死海。
路正非停止了所有温柔的动作,无法激起一丝涟漪,他感到挫败。
“舒允晏,你能不能动一动,别像条死鱼一样。”
“我就是这样的。”
“你让我很痛苦。”
“不止你痛苦,我也很痛苦。”
路正非将一旁的枕头猛的盖住舒允晏的:“别说话了。”
路正非的拼命让自己入戏,明明她的身体就在他的身下,温热而真实,可他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连接和拥有。
“带雨伞。”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像一根骤然拉紧的弦。
“你身体这么差,不会怀孕的。”
“不行。”
“我已经扔了。”
“你有病吧?”
“你信我,你这么瘦,摸起来跟骨头一样,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