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着,夹着尾巴躲到了角落,不敢再上前。
黄叶看着这一幕,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关上门,把外套挂好。她早就习惯了,这只狗,当初他买来也不过是讨好自己的工具,目的达到了,自然就失去了所有耐心和价值。
洗漱完毕,两人躺在那张并不宽敞的床上。
黑暗中,彼此的气息清晰可闻。
黄叶背对着他,身体微微蜷缩,像是试图在有限的空间里给自己划出一小块安全的领地。
但蒋军显然没这个界限感。
他玩了一会儿手机,似乎觉得无聊了,便把手机随手扔在床头柜上,翻身凑了过来。
带着烟味和油腻气息的身体贴近,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就揽上了黄叶的腰,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游移。
黄叶身体一僵,下意识地缩了一下:“今天有点累了。”她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蒋军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变得有些粗鲁,呼吸也加重了,带着明显的不悦和催促:“累什么累?又没让你干什么重活。”他的话语里没有丝毫体贴,只有被打扰了兴致的烦躁。
他的手更加用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嘴唇也胡乱地在她后颈和肩膀上啃咬,不是温存,更像是一种标记所有权的行为。
“那你带那啥。”
“不带,不舒服,你吃避孕药就好了。”
“经常吃避孕药,我月经都不规律了。”
“死不了人,喝中药调理一下就好了。”蒋军语气柔和了一下,“你就满足一下我嘛,我不喜欢戴。”
“好”黄叶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湮灭在黑暗里。那点微弱的抗拒,在他看似柔和实则不容置疑的要求下,轻易地瓦解了。
她总是这样,最终还是会顺从他,用委屈自己来换取片刻虚假的温存和平静。
两人依偎着
一场情动的沉溺
黑暗中,一种抛上云端又急速坠落的失重眩晕,盖过了一切尘世的声音。
世界在一点点地崩塌下来,流失,最终化为一滩没有形状的水。
叹息
低吼
短暂的喧嚣骤然停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寂静和两人剧烈的心跳声。
蒋军剩下疲惫,像丢弃一件用旧了的玩具,翻身躺到一边,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睡了”,鼾声便很快响起,沉入他只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