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酒液和灼烧感同时冲击着喉咙和胃袋,她猛地松开酒瓶,酒瓶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剧烈地咳嗽起来,眼角瞬间逼出生理性的泪水。
酒精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席卷了她本就已不清晰的意识。
最后一丝支撑身体的力气被抽走,她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陷进了柔软的床铺里,像一朵被雨打湿的,无力再合拢花瓣的花。
路正非俯下身,指尖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触手所及,是一片惊人的滚烫和细腻。
“好美”他几乎是叹息般地低语。
卸下了所有防备,冷漠,甚至偶尔的尖锐,此刻的她呈现出一种毫无修饰,任人采撷的美。
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小片扇形的阴翳,因为醉酒和咳嗽,她的眼尾和脸颊都泛着动人的绯红,嘴唇湿润微张,无意识地呼吸着。
路正非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她的皮肤,那触感细腻得不可思议,真正称得上吹弹可破。
光滑的,没有一丝瑕疵,像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又因为热度而透出活色生香的暖意。
他从她的眉骨,轻轻划到挺翘的鼻梁,再落到柔软滚烫的脸颊
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确实,如他所想,脸上没有一颗痘印或斑点,干净得如同初雪。
这股纯净的雪白从脸颊蔓延而下,没入微敞的衣领之下,引人无限遐想那通体雪白的景象。
酒精放大了他所有的感官和心底隐秘的渴望。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抚摸她脸颊的手微微颤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又潜藏着想要弄脏这片白雪的强烈冲动。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能感受到她呼出的,带着浓烈酒气的灼热气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允晏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让人把持不住吗?”
沉睡中的舒允晏自然无法回应,只是似乎觉得他的气息靠近有些痒,无意识地偏了偏头,发出一声极轻的,猫咪般的哼咛。
这声哼咛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路正非的心尖上,也像投入干柴的一点火星。
舒允晏哼唧了一声,眉头紧紧蹙起,仿佛在睡梦中也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纠缠。高度酒精不仅麻痹了身体,更撕开了深埋心底,平日里被绝对理智死死压抑的记忆封条。
一些破碎的画面,不堪的感觉如同黑色的潮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她昏沉的意识。
冰冷的眼神,刺耳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