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又窄,走到底,是一间窄小的厨房兼杂物间。
过道里逼仄地放着一张老旧的黑漆木凳,凳腿似乎都不太平稳。
那天天气是阴沉的,她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扇小窗户像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没有透进一丝天光,整个房间沉浸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昏暗中。
空气里混杂着剩饭菜馊掉的气味,劣质酒糟的酸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陈腐的尘埃味。
洗碗的石砌灶台边缘,养着几盆半死不活的绿植,叶片蔫嗒嗒地耷拉着。
舒允晏懵懂地想,它们整天待在这里,能提前听见外面的风雨声吗?
吴博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凳子上,朝她伸出朝她伸出手,轻轻一拉,便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个动作似乎比平时的拥抱更紧,更让她无法挣脱。
一种莫名的不安,像地底蠕动的根须,悄无声息地爬行,在阴暗处勃发。
他握着她的手腕,引导着她的小手,贴向他裤裆处一个灼热而坚硬的隆起。
舒允晏好奇地,顺从地摸了摸那团陌生的凸起,仰起脸,天真地问:“这鼓鼓的是什么啊?”她的眼睛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清澈,却也格外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