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让他开心了。
于是,那点微未的,取悦了他人而带来的虚假快乐,暂时压过了身体本能的不适。
直到外面店里传来喊人买酒的声音,吴博才像惊醒一般,猛地将手抽了出来,迅速将她从腿上放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哥哥给你好吃的。”
舒允晏乖乖地点点头,像完成了一个任务,懵懵懂懂地走出那间令人压抑的小屋。
看着她蹦蹦跳跳,毫无防备离开的背影,吴博靠在昏暗的墙边,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满足和轻蔑的笑意。
真是太好操控了。
许多年过去,当舒允晏真正明白那天下午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时,那间昏暗的杂物间,在她记忆里便无限延伸,扭曲,变成了一座永远也走不出去的迷宫。
那个错误,像一道被污秽流水划出的深刻伤痕,早已渗入生命的土壤,不可逆回,永难磨灭。
那只天真摸索过“鼓鼓的钱”的手,在很多个夜晚,都会在记忆里灼烧起来,提醒她那份被过早玷污的纯真,和那个阴雨天里,无声崩塌的世界。
舒允晏因为贪玩没有写语文作业,第二天早上,她硬着头皮,在一众交作业的同学中缩着脖子,希望老师能忽略她。
但班主任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一圈,立刻就锁定了她空着的双手。
“舒允晏,你的作业呢?”声音不高,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舒允晏头皮发麻,慢慢地站起来,低着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老师我我忘记写了”
“忘记?”班主任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看你是玩忘记了吧!过来!”
舒允晏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一步步挪到讲台边。
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同学都屏息看着。
班主任拿起那根竹鞭,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抓住舒允晏颤抖着伸出的右手,竹鞭带着风声就狠狠抽了下来!
“啪!”
一声脆响炸开在寂静的教室里。
尖锐的疼痛瞬间席卷了舒允晏的感官,她嘶地倒吸一口冷气,眼眶立刻就红了。
“贪玩!我让你贪玩!”班主任一边厉声斥责,一边毫不留情地接着抽下第二下、第三下
竹鞭密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