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失去了效果。
收起妖幡，有空交给器林，让他们研究能否修复，随后带上林冬雪离开。
接天城，接天楼，一间典雅且华贵的书房内。
陆风踪亲自给杜书斟满灵酒，像是与老朋友聊天，随和道：“杜书，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
“大当家请讲。”杜书微笑道。
“江湖人人喊打的邪骨银魔，真实身份竟然是唐炎。
他可是人皇钦点的接班人，八大名门的人都认可。
虽然还没封皇，但只要他想，立刻就能应天从物，登上人皇宝座。
咱们这些日子的付出，是不是平白为唐炎做了嫁衣？”
杜书端起酒杯，与陆风踪对饮，淡淡问道：“那大当家可有后悔？”
“确实心有不甘。”陆风踪坦诚承认。
杜书平静道：“大当家如果想做，只需要大世开启时，和唐炎说让你来做人皇，否则拒绝对抗异族，他会把人皇之位给你。”
“这怎么可能？”陆风踪难以置信叫道。
杜书注视着陆风踪的眼睛，认真道：“他会！”
“为何如此确定？”陆风踪好奇问。
杜书悠悠解释：“杜某在一本典籍里，看到过关于‘九圣十八尊’的记载。
书里说，人皇之位不是争来的，而是民心向谁，谁才会成就人皇。
真正的人皇，是不在意这个位置的。
他的心里，装的是苍生黎民。
你以‘不称皇就决裂’去威胁，他一定会给你！
如果他不给，说明他也不是真正的人皇。”
陆风踪眉头一挑，追问道：“他真不真我不关心，如果他执意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