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碗推给老赵,“就是塞牙。”
豆角宴摆了三天。清炒豇豆、豇豆窝头、豇豆汤吃得工人脸发绿,但没人倒掉。
许大茂把饭盒藏进工具箱:“喂耗子试试”
耗子没事。第二批豆角长得饱满些,食堂终于有了新鲜菜蔬。
扩种计划提上日程。厂区空地有限,何雨柱看中了电镀车间旁的废料堆。那里堆着十年间的工业垃圾,地表寸草不生。
清运队干了一周。挖掘机刨开地表时,翻出成团的废弃电缆和化工桶。土壤呈诡异的紫红色。
“这地没救了。”环保科的人直摇头,“铬污染至少三十年”
许大茂不知从哪弄来相机,对着污染土壤拍照:“明天就寄给报社”
何雨柱让人运来石灰粉中和土壤,但效果甚微。工人们用砖砌起隔离带,防止污染扩散。
转机来自机修车间的小学徒。他用废油桶改造成磁选机,吸出土壤里的铁屑。又用电解法沉淀重金属,虽然缓慢但有效。
许大茂的举报信石沉大海。他气急败坏地往净化池里倒废酸,被监控拍个正着。
“我想除锈”他辩解道。废酸瓶标签印着“电镀车间专用”
净化后的土壤依然贫瘠。老赵从郊县拉来河泥,工人们用扁担挑进厂区。河泥腥气弥漫,但混入后土壤终于能捏成团。
第二季改种土豆。块茎作物更耐污染,且能改良土壤。
播种那天下了小雨。工人们穿着雨衣栽种薯块,远远看去像群移动的蘑菇。
许大茂申请调去三线新厂,没批准。他蹲在屋檐下削土豆种,故意把芽眼抠坏。
土豆苗破土时,厂里出了事故。电镀车间泄漏的废水渗入隔离带,污染了最近的苗畦。
枯死的苗叶焦黑卷曲,像被火燎过。老周挖出地下薯块,切面布满黑色脉络。
“不能吃了”他沮丧地抛下土豆
净化队加强了防渗措施,用废旧轮胎做隔离层。但可种植面积缩小了三分之一。
秋收时土豆个头参差不齐。最大的像拳头,最小的如枣核。食堂统一收购,按斤两换粮票。
许大茂领到一袋小土豆,堵着食堂门闹:“欺负人专拣小的分”
老赵亮出账本:“你家三口人领了五斤粮票,按市价该给三斤土豆,这儿足有三斤二两”
土豆宴持续了一周。烤土豆、土豆泥、土豆饼工人们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家有母老虎 作品《四合院:家人们,成傻柱了,怎么办?急》第96章春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