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用,木工车间连夜打薄板匣子。许大茂举着相机对遗属拍照:“哭响点,好索赔”
何雨柱去了区防疫站。站长摊开空荡荡的货架:“只有ddt,爱要不要”
毒药拉回厂里,工人们拒绝喷洒。老周想起乡下土法,带人挖来艾草熏蒸。浓烟呛得疫情暂缓,但火星引燃了废料堆。
救火时水管水压不足——总阀被人关了小半。许大茂混在人群里喊:“何雨柱克扣消防水”
疫情在混乱中反弹。新症状出现了:患者舌苔发黑,指甲脱落。老吴挣扎着起床会诊,怀疑是重金属中毒。
追踪组发现许大茂常去电镀车间偷废液——他说是洗厕所用。废液桶边缘检出致病菌株,与患者体征吻合。
逮捕令下达时,许大茂正把最后一批废液倒进饮用水塔。他笑着伸出双手:“这下全厂陪我吃药”
水源污染让疫情失控。区里终于派来医疗队,穿着全套防护服像外星人。他们划出红线区,许大茂被单独关在废弃变电站。
治疗比疾病更折磨。大剂量抗生素让病人又聋又吐,隔离棚满地污秽。女工们组成的护理队一天洗三次床单,手上褪皮流血。
许大茂在变电站敲墙:“我要吃肉罐头”
疫情统计表上的数字每周更新。死亡栏填到第九个时,老吴拔掉了自己的输液管。遗书只有一行字:学艺不精,以死谢罪。
追悼会那天下起酸雨。工人们戴着破洞口罩唱国际歌,许大茂在变电站里跟着嚎叫。
转机来自一个乡下偏方。秦淮茹老家寄来蛇床子草,熬出的汤药让重症患者停止了抽搐。医疗队取样分析,发现草汁能中和重金属毒性。
采药队深入郊野。许大茂的妻子悄悄跟去,摔在山崖下没能救回。遗物里有本日记,记录着许大茂每次投毒的时间地点。
审判在厂区操场进行。许大茂笑着认下所有指控,唯独否认害死妻子。判决书念到死刑时,他朝何雨柱吐口水:“你女人也得死”
防疫持续到落叶时节。新发病例终于归零,病愈工人拖着虚弱的身体复工。车间里飘着草药味,机床锈迹斑斑。
善后工作琐碎漫长。遗属抚恤金发不下去——许大茂早把财务科账本浸了霉水。工人们自发凑钱,硬币堆成小山。
何雨柱在整理老吴遗物时,发现本奇怪的诊疗记录。患者姓名栏填着许大茂,诊断结果:汞中毒引起的器质性精神障碍。日期是疫情爆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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