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追赃队找到郊区废品站。老板指着许大茂妻子的坟:“埋那儿了,说给死人打棺材。”
坟掘开,只有几根锈钢筋。
生产链彻底停了。工人在车间打扑克,赌注是饭票。许大茂当庄家,赢来的饭票换烟抽。
转机来自意外。军工单位派人来自提原料,看中拆解中的旧机床:“这铸件能改作炮架。”
以货易货谈判成功。用废旧设备换回急需的钢材,但需要自行运输。
车队再出发时,许大茂扒上车斗:“我也出力。”
途中加油时,他往油箱里撒糖。司机发现及时,糖粒在加油口堆成小丘。
“增加黏度省油。”他振振有词。
第一批原料进厂那天下雨。卸车时发现钢材淋了雨,连夜抢擦仍生了锈。军工检验员拒收:“锈蚀超标的不能用。”
老周想起土法除锈:用电镀废液浸泡。效果很好,但工人手部溃烂更严重了。
交货期限只剩三天。工人们戴着焊工手套作业,溃烂的伤口粘在手套内衬上。
最终产品勉强达标。验收签字时,何雨柱的手缠着纱布抖得握不住笔。
庆功会取消了。厂里把钱换成猪肉,每人分到指宽一条。许大茂的那份喂了野狗——狗当晚吐白沫死了。
生产秩序逐渐恢复,但效率大不如前。病愈工人常突然虚脱,机床停工率居高不下。
许大茂调去了废料库。他把可利用的废件全推进熔炉,熔炼出的钢锭布满气孔。
“节约能源。”他指着炉温记录,“超温会爆炸。”
月底报表很难看。产量完成率不足六成,废品率翻倍。杨厂长被叫去局里谈话,回来就住了院。
代理主持工作的李副厂长开了动员会。工人坐在台下织毛衣,毛线是从劳保手套拆的。
何雨柱去了医院。杨厂长在病床上写纸条:恢复计件工资。
新制度激起波澜。体弱工人集体抗议,许大茂举着喇叭喊:“资本家剥削”
改制暂缓。但生产指标仍在,工人们自发组织互助组——强帮弱,快帮慢。
许大茂举报到劳动局:“违规拼凑生产定额”
调查组来时,互助组正帮老周赶工。他妻子病重,急需用钱。组员们沉默地低头干活,机床边堆着饭盒——里面是分给他的饭菜。
事情上了内部简报。局里特批补助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家有母老虎 作品《四合院:家人们,成傻柱了,怎么办?急》第100章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