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看清楚,这潭浑水里,到底藏着多少条想趁乱咬钩的鱼!这叫欲擒故纵!懂不?”
她的算计,精准、冷酷,每一步都踩在生死的边缘。
“惠子”费青书的声音带上了一种扭曲的、疯狂的迷恋,“你真是我见过最冷艳、最性感、最聪明也最‘润’的女人”那语气粘腻得令人作呕。
“把你的脏手拿开”钱惠子嫌恶地甩开他攀附过来的手,仿佛甩掉一截肮脏的藤蔓。她冰冷细长的高跟鞋,停在瘫软在地、被鲜血浸染的祝一凡面前。钱惠子俯下身,那股熟悉又令人窒息的昂贵香气再次笼罩下来。她蹲下身姿,如同女王审视尘埃中的囚徒,用那冰冷沉重的消音枪口,不轻不重地、带着侮辱性地拍打着祝一凡染血的脸颊,每一次触碰都留下冰冷的金属印记。
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幽冥地府的判决,清晰而残忍地钻入他模糊的意识:“老祝,醒醒吧你以为自己是在破局?呵”她的声音如同冰泉滴落深渊,“时间会证明:你不过是这盘死棋里最不自知、也最无足轻重的那颗弃子。”
这句话,像一枚烧红的、淬着剧毒的棺钉,精准而冷酷地,敲进了现实那口冰冷棺椁的最后一丝缝隙。这一刻,祝一凡才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