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忙于重新分配田地,兴修水利,恢复各地的民生经济,倒是对这一块有所疏忽了。”
“三公子倒是一直想对这一块下手,但苦于官员选拔的苛疾存在已久,各地的利益网已经形成并十分牢固,贸贸然进行整治,只怕会引来不可估量的损伤。”
这两年光是推动土地的重新分配,便明里暗里发生了无数流血事件。
要从那群不知餍足的世家嘴里把肥肉夺回来,远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
“怎么不是呢?”
陈瑾风眼皮半垂,嘴角微扯,“这损伤不是已经开始了?”
许九思一怔,脸色不自觉地沉肃了下来,“主公是说,这闵州的叛乱,实则是那些世家听闻了风声,在背后煽风点火所为?”
朝廷行事本就艰难,若晋国的寒门士子还对朝廷起了敌对的心理,这事情无疑更难推进下去。
陈瑾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忽地闭了闭眼,按着太阳穴的手狠狠用了点劲,好一会儿,才道:“其他两国这些年,一直在花大功夫招贤纳才,尤其是卫国的楼丞相,五年前就亲自负责人才的筛选,这一点是晋国远远赶不上的。如今在军事上,另外两国虽不及我晋国,但长此以往,它们未尝不能拍马赶上。”
许九思见状,轻嘶了一声,担忧道:“主公”
陈瑾风只抬了抬手表示没事,道:“得想办法尽快推进人才选拔的改革,在那之前,必须先压一压那些世家的气焰。”
压什么世家的气焰,在他看来,先压压主公这头疼之疾才是正事!
许九思连忙跳了起来,道:“是属下疏忽了,主公长途跋涉归来,合该早些休息,属下不该来打扰主公”
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看主公出糗就这么重要吗?一晚上都等不了?!
是的,很重要!
陈瑾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打扰都打扰了,这会儿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些?”
许九思顿时一脸不正经的笑意,轻摇羽扇道:“自是不晚,属下本就打算这会儿离开的,红杏阁的楚楚姑娘还在等属下呢,叫佳人独守空房,乃一大罪过。”
陈瑾风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
“哎呀,这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主公自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许九思笑嘻嘻道:“主公何不依属下之言,一起去感受感受这人间销魂之事,主公这病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