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沈清寒想起他在休息室里被各位首长轮流训话的模样，不禁莞尔：“看出来了。龚部长问你话的时候，你背挺得比在陆战霆的海军陆战队的时候还直。”
“能不怕吗？”费贺夸张地叹了口气，“那可是掌握着我终身幸福评审权的直属领导。以后我要是惹你不高兴，你都不用自己动手，直接一个报告上去，我就得去给长征九号擦发动机了。”
沈清寒被他逗笑，清浅的笑声融在夜色里温柔至极：“嗯，这个提议不错，我记下了。”
“哎呀，失策了！”费贺故作懊恼，手臂却收得更紧，将她完全圈进自己的怀抱里，“看来以后我得把费太太伺候得更好才行，坚决不给领导任何批评的机会。”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气氛温馨而宁静。
沈清寒望着远处沉静的远山轮廓，忽然轻声开口：“费贺。”
“我在。”
“谢谢你。”她说。
费贺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他低下头，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就是想说。”沈清寒的目光清澈而柔和，“谢谢你走进我的生命，谢谢你没有放弃。”
谢谢他理解她的所有过去，包容她的所有，并如此坚定地与她并肩，走向未来。
费贺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
他捧起她的脸，珍重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轻柔如羽的吻。
“该说谢谢的是我，清寒。”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谢谢你愿意让我走进你的世界，谢谢你信任我，愿意把余生交给我。”
他想起初次见面时她的疏离与冷冽，想起并肩作战时她的果决与强大，想起实验室里她专注的侧脸，想起她偶尔流露出的、属于这个年龄女孩的细微情绪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拥有她，是他费贺一生最大的幸运与荣光。
“我们之间，不说这些。”沈清寒抬手，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心，动作自然亲昵。
“好，不说。”费贺从善如流，抓住她的手贴在胸口，让她感受自己有力而真挚的心跳，“我们用做的”
他的语气忽然带上一丝别有深意的暧昧，眼神也热了几分。
“!!!”沈清寒瞬间听懂，耳根微热，嗔怪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
这一眼在费贺看来，风情万种，让他心头悸动不已。
“春宵一刻值千金，费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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