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恶名。
本以为夺回沙地和老宅是囊中之物,谁承想这两样还牢牢攥在莫天扬手里。那小杂种靠着发豆芽,日子反倒越过越红火!
可他们呢?两次被抓进去,罚款就掏了八万!现在又要给黑虎这尊煞神填进去近三万!而莫天扬呢?连根汗毛都没伤着!这口气,叫他怎么咽得下去!
“这才几天功夫,就折腾进去十多万!哪还有两万?你去跟黑虎说说”莫老三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哑。
“爹!”莫栓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恐惧,“黑虎放出来的话,谁敢讨价还价?这次伤人的虽然是那畜生,可根子就在莫天扬身上!黑虎已经撂下话了,莫天扬这次绝对完蛋!只要他一倒,那新挖出来的大塘,不就是咱们的了吗?到时候咱们养上鱼,那收益,可不是区区两三万能比的!”莫栓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狠厉。
这话像一剂强心针,瞬间让莫老三眼中精光一闪,铁青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真要能这样倒也不是不行。可那小杂种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里天天围着一堆人,还有那头该死的青狼守着黑虎他”
“黑虎的手段,哪是咱们能揣测的?”莫栓打断父亲,语气笃定,“这次是他大意了,阴沟里翻了船。你想想县里,多少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下不来床呢!”
莫老三却还是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我就是想不通,那小杂碎怎么就像突然换了个人?脑子也灵光了”
莫栓眼珠转了转,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阴冷的猜测:“爹,你说会不会是他在老宅里挖到了什么值钱玩意儿?不然就他那点豆芽,能卖几个钱?现在又急着挖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莫老三瞳孔骤然一缩,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惊疑:“你爷爷当年是说过,那老宅是八个老兄弟耗了一辈子心血盖的说不定真埋着什么好东西可就算有又能怎样?当年莫啸那老东西是花了钱买断的,白纸黑字的契约在他手里攥着呢!”他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无力,仿佛那契约是压在心头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