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凿台才多大,哪能站的下啊?”
将信将疑,又被人群裹着,妇人领着两个孩子随人流去了。
出门之前,王右看了一眼那米缸。
等周围彻底安静下来,王路才顶开缸盖起身。
“不太对劲!”
他出了庄子,找到几个随行的弟兄——他们藏匿在附近。
“韩贼能这么好?”
王氏子弟们都面露疑惑:“妇人拐去可以卖钱,要孩子作甚?”
王右那十岁出头的,当奴隶卖也勉强值几个钱。
可还有更小的,价值何在?
“总而言之,韩贼一定不是好人,这当中必然憋着坏!”
王路对一人道:“你将这事去告知颉哥,其他人和我跟上去。”
“好!”
——凿台。
亭城内,几缕白烟飘起。
城中架起一口口大锅,正奢侈的煮着肉粥,香味飘到城外,馋的众人直吞口水。
男人们走到矮城门口时,便有守卫阻拦、搜身。
人群中发出一阵窃笑。
“俺们都穷成这样了,还有啥给他搜的?”
“就是。”
啪!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有人挨了一巴掌。
打人的军士从对方伸手掏出一把巴掌长的短刀,冷着脸喝问:“哪来的?”
韩问渠造反的第一时间,除了爆兵外,还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收缴民间兵器。
每家每户的农具都必须按照数量和规格来。
莫说并州人惯用的护身环首刀,就连菜刀都不能太长——不符规则的,一律收缴;敢于私藏的,一律严惩。
被打的男人也不敢发脾气,连忙道:“是家里留下来的,平日里只留着剥个兔子。”
军士冷笑,冲着一侧招手。
有人递上来一个短尺。
短尺和刀一合——刀略长半指。
“拖下去。”军士一努嘴。
男人变色,连忙告饶:“军爷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