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哭哭啼啼的。”药谷子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拍了拍秦卿言的头,以示安抚。
“师父,您自己在华清寺一定要听师伯的话,切不可胡来啊。”秦卿言早就习惯了药谷子的‘死鸭子嘴硬’,根本没当一回事,继续自己的叮嘱。
“管好自己就成,还管起老夫来了。”药谷子瞪了一眼秦卿言。
“言儿不是担心您嘛。您身体里的毒,您到底是真没办法还是不想解?”秦卿言总觉得虽然金霄铭和莫莹解不了,但药谷子好像有所保留,他从未说过自己解不了。
“成了,一个两个的,都快骑到老夫头上来了,还把不把老夫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了。”药谷子直接回避了自己中毒这个事情。
“师父,言儿还想让您教辰儿武功呢。”秦卿言没有把放挑阴,怕药谷子不愿听,但把药谷子如今最牵挂的凤慕辰给拉出来了。。
“你们夫妻两都把老夫那点价值全榨干了,更是青出于蓝,小辰儿哪还用老夫教。”药谷子虽然这么说,但心到底是有些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