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颤抖。
不受控制的颤抖。
很明显，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的预估。
他没有想到。
不仅仅医疗中心出了问题，连同监狱也被一锅端。
这就相当于他们整个的产业线全部都被爆出来。
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的多。
“来，你是暹罗的警察准将，按理说，暹罗的法律你比我更懂。”
吴志辉嘴角上扬，捏着颂帕赞的手掌：“你告诉我，就目前事情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已经不受控制。”
“很多暹罗本地的居民，他们也对你大声唾骂，呼喊着让警方給上百宗当地的人口失踪案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颂帕赞，一个准将，因为这件事，接下来要在监狱里蹲多久才能够出来？”
吴志辉连连发问：“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颂帕赞手掌颤抖，情绪激动的抓着报纸，直接捏成了一团，胡乱的丢了出去。
“可能原本你以为蹲个几年就可以出去，但是现在可不是哦。”
吴志辉语气玩味：“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想你死啊？！”
“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不仅仅那些家属想你死，让你出来顶罪的上司也想你死。”
“只有你死了，他们才会彻底安心，我们香江警队加派了一个副处长过来，我觉得，你一个人扛，很难扛住这件事情的。”
“不知道，不知道！”
颂帕赞情绪已经变得激动，连连摇头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件事情是我做的，是我做的。”
“你倒是一个合格的替罪羊。”
吴志辉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捏着手里已经快烧到尽头的香烟。
吹了口气。
烟灰落在颂帕赞的手掌上，烟头明亮了好几分。
在他的目光下，烟头按在他的掌心，把烟头掐灭。
“你折磨我没用的。”
颂帕赞表情痛苦，闷哼一声，看着被碾灭在掌心的烟蒂：“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
他坚持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同帕拉负责，我负责帮他做事，我们做的。”
“嗯，有道理。”
吴志辉点点头：“颂帕乸有你这样的好侄子，他一定非常开心。”
“只不过，我觉得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