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那只鬼问问是哪个。”
李悬天天这么麻烦她有些不好意思，适当帮帮她，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这话，周月眼睛一亮，“你还能找到那只鬼？”
“就在我公寓打扫卫生。”
周月：“？？？”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正准备在公寓那里开个以惊悚为主题的旅馆，公寓缺少人手打扫卫生，就给抓了。”李悬淡淡解释。
周月：“……”
让大鬼打扫卫生可还行？
鬼物是所有人类恐惧的物种，不是阴阳师的话见到就想跑，这家伙倒好，把鬼抓去打扫卫生了！
震惊过后就是狂喜，能找到鬼指认凶手就太好了，就算这不能当做证据，但是可以当做调查方向。
这个凶手可能是圣光赏金团的，要调查很容易就能调查出东西。
周月赶紧将所有购买过信封的嫌疑人照片发给李悬，“那就麻烦了。”
“好，等我晚上回去帮你问，它昨晚干了一晚上活，白天要好好休息。”李悬认为自己是非常善良。
周月脸皮抽搐，这家伙还真是‘体谅’员工。
世界上有保障人权法，可是没有保障鬼权法。
“对了，还记得你让我调查马文博与杨梅之间是否有联系吗？我没查到，不过我查到马文博和另一个人有联系。”
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悬试探性问道：“我认识。”
周月点了点头，“陈秀芳。”
“陈秀芳！”李悬错愕地瞪大眼睛。
“是的，我去问过马文博妻子问马文博是否和杨梅有过联系，他妻子完全没见过杨梅，但是后来他妻子掏出手机说马文博以前经常见过一个女人，为此还偷偷跟踪拍摄过。”
“在那张照片上，陈秀芳与马文博坐在餐厅一起吃过饭，但那是几年前的事情。”
李悬迫切追问：“两人为什么认识？是怎么认识的？陈秀芳死得时候马文博有没有说过自己认识她？”
周月啃了口煎饼，摇头，“马文博的妻子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当时以为两人有不良关系，但是发现两人只是吃了几顿饭。”
“马文博妻子没删照片的原因是她喜欢吵架的时候把这张照片拿出来吵，这样自己才会赢。”
李悬托着下巴沉思，这个陈秀芳和马文博很不对劲，难道……
突然，李悬想到了什么，眼睛猛地睁大。
难道陈秀芳就是马俊所说能够炼制僵尸的女人？
杨梅之前能炼制僵尸，陈秀芳还是杨梅的表姐，那她有很大几率也会！
“你想到什么了？”周月看到他的神情变化，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你继续工作。”
李悬思索着走出探员局，一边开车一边思考。
“如果我猜的没错，陈秀芳很可能也会炼制僵尸？怨灵咒是她绘制的，可她怎么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