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
“你说什么白痴话，都死了怎么……”周月猛地一顿，嘴里的面条掉落，难以直接的抬起头，“你的意思是……”
“是的，她被杀后被鬼附体，来杀我。”李悬坐下吃面。
“胡扯！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害你，为什么要杀你？什么鬼想害你直接来杀你不就得了？干嘛去杀陈秀芳再过来杀你？”
这解释完全没有逻辑，周月一点都不信。
李悬不急不缓的吃着面条，“这也是我在思考的事情，为什么非要找这个没有多少感情的母亲来杀我，认为我会中计吗？”
周月夺过他的面，直勾勾的盯着他，“先不说这个，给我解释为什么有人，或者说是鬼想杀你。”
“因为我是赏金猎人，杀鬼肯定会得罪很多鬼，被报复很正常。”
“捉鬼赏金猎人？证据。”周月早就猜测这个男人不简单，但是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他才二十岁，一直在学校做学生，调查不到其他信息，偏偏这样越能证明他不简单。
李悬抬起筷子快速在桌子上画了起来，奇怪的符文出现在桌子上，一抹光芒一闪而逝。
“你会画符箓！”周月失声惊呼。
画符需要经过大量训练和天赋才能做到，她之前在探员学校见过有人绘制符箓，但都需要特殊笔纸墨认真绘制才能完成，像这么随意用水画出符箓的人几乎见不到。
“你是什么等级的捉鬼赏金猎人？为什么你会绘制符箓？在哪学的？”
“我的等级不高，就会绘制一些符文，至于在哪学的不能说，我只是没登记赏金猎人而已。”李悬拿过面继续吃，他当然不只会画符箓，多了不能说。
周月愣了好一会儿，如果面前这个男人是捉鬼赏金猎人，一切就都说得清了，为什么不怕鬼，为什么会有小弟，据说很多高阶赏金猎人就有鬼跟随。
“等一下！不对！回到陈秀芳的案子，如果它被鬼附体了，为什么没检查到鬼气？四楼那个养鬼的人又是谁？”
李悬吃碗面，放下筷子，“之前就说了，鬼附体人类后会被人气替代，这种借尸还魂更难察觉，至于四楼那个养鬼的只是个倒霉蛋，跑过来看了一眼，留下了他的气息。”
周月眯起眼睛，“那附身陈秀芳的鬼呢？”
“跑了。”
“跑了？你骗鬼呢啊！你所有话都没有逻辑！”周月用力拍桌子，叼着面条站起，她觉得这个男人哪里都不合理。
不合理的能力，不合理的行为，不合理的解释。
李悬擦了擦嘴，淡淡道：“这些就是事实，你还想问什么？”
“事实？你说的有一半是真的就不错了，另一件事，楼下那两只鬼解决了吗？”
提到鬼，周月声音又弱了几分，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没有。”李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