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义权故意拖着调子,见王雅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他才道:“威利威利歌德。”
王雅咯一下笑了,捏着拳头捶他一下:“讨厌,吓唬我。”
她拳头粉白娇嫩,打得肖义权骨头都轻了二两。
王雅弄了饭菜,吃了,她又看那些宣传册,然后还打电话,想到了些问题,问那些种植园主。
肖义权仿佛又看到了学校里的那个王老师,纯粹,认真,春阳灿烂。
七点半,手机响了,是白薇打来的:“肖先生,你现在有空吗?”
“我有空,你在家吗?”
白薇道:“我在家,那能辛苦你过来一趟吗?”
“可以的。”肖义权应下来:“我马上过来。”
他和王雅打了声招呼,下楼,打了个车,往白薇家来。
到白薇家小区,上楼,按门铃,猫眼处闪了一下,门开了。
白薇站在门口,一脸的笑:“肖先生,来了。”
她到家换了衣服,穿一身素色的家居装,也没穿丝袜,拖鞋前面,露着几个脚趾头,白白嫩嫩的,一种邻家姐姐的即视感。
她请肖义权进去,道:“肖先生,先喝点饮料吧,咖啡,茶,还是果汁。”
“白所你别忙了。”肖义权道:“我才吃过饭,也不渴。”
“我应该比你大吧,叫我白姐就好了。”白薇在家里,更加亲和。
“那白姐也叫我名字好了,你叫我肖先生,总觉得你想审我一样。”
白薇给他这话逗得咯咯一笑。
肖义权敏锐地注意到,她笑起来,胸前漾得厉害。
这应该是没戴胸罩,里面可能是个小背心。
这其实可以理解,肖义权先说了,要做按摩,而按摩的话,是要换宽松衣服的,白薇明显是预先做了准备。
肖义权只瞟了一眼,没敢多看,道:“我买了睡莲种子了,白姐,你拿七个碗,再拿一壶水,放到床前。”
“好。”白薇拿了七个碗出来,又拿了一壶水,对肖义权道:“肖义权,怎么摆。”
肖义权跟着她进了卧室。
白薇家,是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很大,这卧室应该是主卧,也比较大,收拾得很整齐,一张大床,上面铺着凉席,枕头旁边,叠着绿色的被单。
肖义权发现,床上只摆了一个枕头。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