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权却又笑了:“我胆子大不大不知道,但你的耳朵,可不怎么大。”
说着,突然脸又一沉:“你还有一只耳朵,削了耳朵,我就挖你的眼睛,挖了眼睛,我再你下面的老二给切了,最后,再挖了你的心脏。”
他以土话说的,叽哩哇拉,又快又急,郭晓房清几个根本听不懂。
只听他一顿叽哩哇拉,五牙就变了脸色。
五牙怕了。
他隐忍多年,找机会才上位,好不容易当上族长,可不想这么死。
而且肖义权那脸变来变去,下起刀子来,也绝不容情,这种人,也让他害怕。
“别伤害我,我放你们走。”他终于松口了。
女人,到底比不过自己的小命。
“那请五牙族长送我们一程吧。”
肖义权一手揪着五牙头发,刀子抵在他喉头上,推着他就往外走。
他转头对郭晓道:“郭总,五牙答应送我们一程,我们走。”
到这会儿,郭晓也没办法了,矿开不开,先放到一边,先离开,把小命保住吧。
他对房清贺雪道:“我们走。”
两女手挽着手,缩成一团,一直在那里瑟瑟发抖。
房清高傲,贺雪淡雅,但这些,是需要一个平台的,在国内,她们是女神,是仙女。
在这边,尤其是碰上这样的情形,她们就是吓坏了的鹌鹑。
肖义权揪了五牙在前,房清贺雪紧跟,郭晓在最后面。
看着肖义权拖了五牙大步往外走,贺雪心中暗叫:“他胆子真大。”
莫名的,又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田甜曾私下跟她说:“那家伙就是一头驴。”
她脸悄悄地红了一下。
不过房清并没有注意。
到院子里,看到停着的一台车,这是一台丰田。
非洲的小车市场,基本是日本人的天下,尤其是二手车,百分之九十五是日本车。
肖义权对五牙道:“车钥匙。”
五牙给他揪着,金刀在喉,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叫人拿了车钥匙来。
肖义权对郭晓道:“郭总,你开车。”
“好。”郭晓拿了车钥匙,坐上驾驶位。
房清坐了副驾驶位。
肖义权揪着五牙坐后座,贺雪跟了上来。
日本车,空间相对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