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呢?”
胖女人又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治好了,我跟你道歉,不过你绝对治不好的,我们族里的巫师说了,这是天罚,最厉害的巫师都治不好,医院更不行。”
“是吗?”肖义权呵呵一笑:“我虽然不是什么巫师,但治这种小病,还是很容易的。”
他说着,捏一个剑指,也不走近,隔着大约两米左右,指着地下黑人的胸口。
“这是什么玩意儿?”朱靓差一点就要暴走了。
她出身好,嫁得好,自己也是实权官员,她的脾气,真的很不好。
不过她强行压住了胸间的一口气。
原因很简单,肖义权刚才表现出的语言天赋,过于惊人了,哪怕是非洲土语,那也是天赋。
有这样天赋的人,可以稍稍宽容一下。
“他要是敢装神弄鬼,搞出事来,我绝对要他去坐牢。”
她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但下一刻,她眼珠子就瞪了起来。
因为,在肖义权剑指指着黑人胸口大约三十秒后,那黑人居然不抽搐了。
又过了十多秒,那黑人翻白的眼珠子正常了。
然后他有了一个动作。
他爬起来,匍匐在地,居然去吻肖义权的鞋子。
他一脸虔诚,口中喃喃地叫:“谢谢你,我全好了,你是东方的大巫,我会用我一生来感激你。”
朱靓完全傻掉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无法相信。
即便是亲眼看到了,她还是难以相信。
她脑子里嗡嗡的,眼见着肖义权笑呵呵地把那黑人扶起来,那黑人以及同伴们,围着肖义权,说着各种感激的话,问着各种问题,说他是最厉害的东方神巫什么的。
朱靓脑子里,就一团麻纱。
“巫术,这怎么可能,这不是迷信吗?可他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巫术?难道他真会巫术?”
她一肚子的问题,却一个字也没法说出口。
如果那天肖义权没有去她家里,然后给她一言赶走,那她这时候就要逮着问了。
可肖义权给她赶走过啊,这时候要是好奇地问,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她权势在握,一生骄傲,可拉不下脸来。
看着肖义权给一帮子黑人簇拥着走远,她眼前,就仿佛有一团迷雾,而心里,则仿佛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