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办?
这让朱靓真的愁死了,也更恨了肖义权。
“你骂谁呢?”
身后有人接腔。
朱靓回头看一眼,是她丈夫高兵回来了。
“唷,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朱靓心情不好,讽刺:“居然这个点就回家了。”
高兵皱了皱眉头,没回应他,而是看向儿子高桦。
高桦手中拿着一把米,时不时洒几粒,口中还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那些母鸡就围着他争食。
这情形,像极了公鸡给母鸡找食。
“这到底碰上什么鬼了唷。”高兵烦躁叹气。
这是他惟一的儿子,什么都好,偏偏就得了这么个怪病。
“他是中了种鸡术。”朱靓插口。
“种鸡术?”高兵扭头:“什么东西?”
“一种邪术?”
“邪术?”高兵眼光一凝:“什么邪术。”
“就是种鸡术啊。”朱靓见高兵盯着她,她摇头:“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谁告诉你小桦中了种鸡术?”高兵问。
“一个狂徒。”
“啊?”高兵愣了一下:“什么狂徒。”
“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狂徒。”这个事,朱靓闷心里好久了,也因为,高兵一直忙,出差,回来又黑天半夜的不着家,她一直没机会说。
这时有机会了,她就把前因后果都说了。
“哮喘,癫痫,一发气就能治好,手到病除?”高兵惊讶。
“治哮喘是梅朵说的,她在火车上看见的,至于给黑人治癫痫,倒是在商交会现场,我亲眼看到的。”
“那是有真功夫啊。”高兵道:“而且你说他还懂几十国外语。”
“不是几十国外语,就是土语,那边一般就是法语和英语,但土人说话,用的土语,就和我们的方言差不多的。”
“懂几十种方言也不得了啊。”高兵叫道:“这是一个民间奇人啊。”
他一脸惊讶,朱靓却哼了一声:“什么民间奇人。”
“你啊。”高兵点了点她。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朱靓顿时就恼了。
她家世好,高兵能在仕途上走得顺畅,她家里出力极多,所以哪怕在家里,也极为强势。
高兵也习惯了,不和她争